她浑身上下,哪处他没摸过?
还防他。
楼三少眼底带着几分轻蔑,盯着那道破门,无情的冷嗤了一声。
什么破门,连影子都看不到一点。
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腿,眉头紧蹙,又看了看那道破门,心底无端的涌出来一股烦躁劲,叫了一声:“阿劲。”
陈劲听到喊声,推门而入,抬脚走了进来:“三少。”
他如今倒是有些急躁了起来,冷寂的眉眼按耐着性子,眸子微眯:“让司南给我安排后天的手术。”
他如今只想快点把腿能治好,早点站起来。
陈劲应声道:“好的,三少。”
陈劲一进卧室,也不敢抬眼到处看,笔直的站着,低头询问:“你这里还需要我吗?”
楼柏良的腿如今不方便,陈劲这个贴身保镖就犹如他的拐杖。
男人不耐烦的摆手:“滚出去,没你事了。”
陈劲:“是。”
浴室里传来沥沥淅淅的水声,楼柏良翻看着手中的财经杂志。
原本以前的乐趣读物,现在落他手里,被翻来覆去的看,却看不了一点,心不静,无端的看的人心底烦躁。
男人随性的扫了几眼,骨节分明的手随手一抛,直接将书丢回了书架子上。
他双手枕在脑后,一双幽深深邃的眼眸就这么盯着那道破门看。
洗澡洗这么久?
家里有个女人真是麻烦。
他又盯着那门看了一眼。
别是在浴室里摔倒了。
他可不会进去扶她。
好一会儿,浴室里的水声停了。
门打开,一道曼妙的身姿映入他的眼帘,他腹部涌入一股暖流,只觉得喉咙也口干舌燥。
楼柏良微抬眼眸,似有若无的视线扫她肌肤的每一寸。
楚翘刚洗完澡,皮肤白里透红,嫩的像刚剥出来的鸡蛋似的,她没有一件自己的衣服,身上套的还是楼柏良给她买的。
那质感十足的睡衣贴身穿在她身上,曼妙曲线展露无疑,丰满的胸,笔直修长的腿,火辣辣的身材令人垂涎欲滴。
那腿又细又白,还长,光是那大长腿,都够他玩一年。
她长得美,身材保持的很完美,摸起来很有料,很令人对她上瘾。
“楚翘。”男人声音沙哑的开口。
楚翘骤然被墙角的声音惊到,她如同受惊的兔子,抬眼看去,就看见楼柏良脸色阴晴不定的坐在轮椅上,坐在离浴室很近的地方。
好端端的,他跑墙角来干嘛?
“怎么了?”她忙问道。
“给老子倒杯水。”他冷洌着眉眼,声音不咸不淡的开口。
楚翘见他行动不便,倒水也就顺手的事。
男人板着一张脸喝完水,又开始面无表情的叫她:“楚翘。”
“我要洗澡。”
楚翘听到这叫魂一样的人,她吹头发的手微顿。
她回头就对上男人坦坦荡荡的眼神,没有一丝焉坏,眼睛里不带一分一毫的欲念。
只是在平静的表达自己的渴求和需要。
楚翘想到之前也是陈劲给他洗,她收起吹风机,站起身:“我去叫陈劲。”
男人骤然冷了脸色:“叫他干嘛?”
“你眼里一点没活?”
“你给我洗。”
楚翘:“………”
这狗男人是想耍流氓?
楼柏良仿佛是她肚子里的蛔虫,唇角勾勒出几分讥讽,面色阴沉的看着她:“你把我搞成这样,难道不该负点责?”
“脱光了,我俩到底谁占谁便宜?”
“那天晚上,吃亏的还是我!”
楚翘看着男人头顶上那个绷带,对上那双阴森可怖控诉的眼睛,眼底带着几分心虚和惶恐。
这事确实都是她干的。
她挺抱歉的,但不后悔。
楚翘理亏在先,只能起身扶着高大的男人进了浴室。
两人走路歪歪斜斜的,她压根不好操控,走起路来都吃力,楚翘一咬牙,冲楼柏良先说了一句:“抱歉,得罪了。”
说完,也不等楼柏良反应过来,她单手穿过男人劲瘦的腰,架着楼柏良的胳膊,握住他的腰,直接将一米八九的男人给打横抱了起来。
“楚翘!!!”
“你干什么!”
“你特么放老子下来!”
楼柏良生怕掉下去,搂住她的脖子怒吼、咆哮着。
这简直太折损他身为男人的尊严了!
这要是传出去,他要不要活了?
楼柏良那群狐朋狗友要是知道他被自己老婆抱了起来,那都能笑话他一辈子!
男人的脸上的表情青一阵紫一阵的,仿佛有狂风暴雨来临,阴森恐怖,那表情仿佛要吃了面前的人。
他一挣扎,楚翘就抱不稳,又生怕把这金贵的太子爷给摔地上。
摔坏了。
到时候又给她生气。